这话一出口,就见牛哥的表情瞬间一僵,又开始出现了一股子丧气的味道。
“该不会你已经跟牛叔聊过了吧?”程处弼有些八卦地悄声问道。
“嗯,聊了,不过我爹不乐意。”牛韦陀抬头,仰起脖子又是一杯酒灌了进去。
程处弼能说啥,没啥可说的,这毕竟是牛叔叔的家事,自己也是个小辈,实在没办法掺和。
不过,多敬这位兄台几杯还是做得到。“来,不说了,都在酒里。”
又灌下了一大杯琼浆玉液,砸巴砸巴嘴,牛哥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处弼贤弟,你我两家乃是通家之好,若是愚兄……嗯,你记得跟你两位兄长,多来府上走动走动。”
“你这不废话嘛,赶紧,自罚。”程处弼不乐意地白了一眼这位此刻显得多愁善感的牛哥。
嗯,或许应该让这位业已经成年,都已经二十出头的牛哥。
去寻找自己的春天,说不定有了婆娘,他就换转变思路。
不过,给人找对象做媒这等事,程处弼这位钢铁童男子可做不来,可并不妨碍有位好用的皇子工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