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使着呢,感觉就跟自己的脚又长了回来似的。”
牛韦陀呵呵一乐,旋及有些唏嘘地道。
“像哥哥我除了两膀子力气,一身打小打熬出来的武技,脑子里边塞的也全是兵书典籍。”
“想要为朝庭建功立业,唯有沙场征战,怕才是我的出路。”
这话让程处弼稍稍清醒了点。“我说牛哥,你还真想再上沙场?”
“废话,你牛哥我这辈子打小就这么一个梦想,过去,没了脚连路都走不利索,自然也就死了心。”
“而今,我不但走得了路,骑得了马,甚至连马上击槊也可以,如何不能上?”
程处弼看着这位赤急白脸,唾沫星子横飞的牛韦陀,忍不住砸了砸嘴。
“我说牛哥,该不会这段时间你闷声闷气的,就在悄悄的操练这些吧?”
听到了这话,牛韦陀嘿嘿一笑,大巴掌拍过来。“还是贤弟懂我。”
“我懂不懂你没关系,关键是你爹乐不乐意。”程处弼无奈地劝了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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