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承一份份翻过去,那个男人叫季白,28岁,再多的信息也没了,病例是解放军总院开的,已经治疗一个多月了。男人身上大大小小骨折和擦伤无数,简直像被一百头牛踩了一遍,好在现在已经恢复了大半,他真的庆幸安博汉没把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丢给自己。
“逆行失忆症,头部没有明显损伤,”安承把资料整理好放回去,“能不能治愈不好说,得等他醒了之后进一步了解情况。”
“没问题,”安博汉很爽快,“我这两三个月有外派任务,找你帮忙看一下人,之后国安批复下来了,我就把他接走。”
“他……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安承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境外任务受了伤,”安博汉依旧含糊其辞。
“你得给我一些准确的信息,”安承坚持道,“什么烈度的任务?有没有拷打,精神审问,有没有受过什么刺激……”
“你知道□□吗?”安博汉打断了他。
“阿尔卡特拉斯?”安承知道一些,但不太确定,“旧金山湾的那个……”
“对,联邦监狱,”安博汉说,“他是从那儿出来的,准确说是越狱逃出来的,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已经在海里泡了26个小时。”
安承下意识倒抽了一口气。
“这事儿不是你我能往下深究的,”安博汉苦笑,“如果我能找到别人,肯定不会让你来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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