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朋友交情都在十年以上,彼此之间都很熟悉,安承这么说了大家都表示理解,这也是安承喜欢跟他们泡在一起的原因,不用费劲去解释些什么。
周五的八点半,正是在外面玩乐的时候,安承好不容易打到车,直奔疗养院。
景和疗养院带着点研究院性质,是安承的长期据点之一,这里实际接收的病患很少,大都是靠关系塞进来的,能享受一些最先进的还没上市的治疗方案,地方也选得僻静,这会儿除了值班护士基本没什么人了。
安承直奔四楼VIP厅,找到门牌号推门进去,安博汉大马金刀坐在小茶几旁边,黑了也瘦了,不知道这几个月在忙什么。
“人在那儿呢,”安博汉站起来。
不用他说安承也看到了,特护病床上躺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上半身精赤着,裸/露出结实的肌肉,上面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疤痕,看着有些骇人。
“中国人?”安承有些不能确定,这个男人鼻目深邃,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给人沉沉的压迫感,加上身材异常高大,确实不像亚洲人。
“纯中国人,”安博汉在他肩头拍了拍,“知道你最近忙,但这人身上有密级,把他放到别处我不放心。”
安承点点头,他们这家疗养院虽然是私人投资开设,但经常会协助国安和部队处理一些特殊情况,没办法,国内精神类疗养院太少,顶级大牛就那么几个,他们被迫也得了解一些相关工作。
“拍片了没?”安承问道。
安博汉拿来一个文件袋,里面有此人详细的病例信息并几张最新的X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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