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没可能了,”安承淡淡道,“当年就说准了的事儿,没必要再纠结。”
“我的意思是,秦昭风虽然混蛋,但他是一个靠谱的混蛋,”宋致远放下叉子,认真地看向安承,“当年我们都觉得,要没闹那一出,你俩绝对是圈子里最让人羡慕的一对……再说了,你要募资金的话肯定也绕不开他。”
“我知道,”安承点头,又深呼吸一口,“你就说我追季白这事儿,你挺不挺吧。”
“挺啊,舍命挺,”宋致远竖起大拇指,“毕竟京城gay圈就没有安老师泡不到的小男孩。”
两个人插科打诨吃完一顿,宋致远又把片子原样还了回来,让他把心放在肚子里。然后揪住安承开了一堆治嗓子的药,外用的内服的,一一写好服用事项,叮嘱明白之后把人打发走了。
安承的假期还有不到半周,干脆在家调养,好吃好喝伺候着自己,好不容易印子快看不出来了,安博汉一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年关将近,算总账的时候,绩效在头顶悬着,国安到疗养院提人了。
来的是情报署和总参的人,都是高墙后面出来的,看起来却一团和气。流程也让人挑不出错来,先亮身份,然后是白皮批复文件,疗养院紧急清了一件空房出来当会议室,门口两个警卫已经站上了。
安博汉作陪,把季白叫了出来,为了防止意外情况,安承这些医生被安置在了隔壁。
谈话从上午开始,一直熬到下午两点多,季白到底恢复了一些记忆,还算配合,就是回想的过程不怎么愉快,剥皮剔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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