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放心了,”季白失笑,“我怎么可能对你做坏事。”
谁又能舍得对安承做坏事,他那样的善良宽容。
这一顿饭吃得太有韵味,明明没喝酒,却仿佛醉了。洗漱过后,安承脸上被水汽蒸出薄红,头发整齐向后梳着,来来回回在两个卧室里捯饬。
他换了一条床单,真丝布料顺滑细腻,犹如肌肤,季白的枕头也被拿了过来,然后又取出一床双人棉被,早早埋进了被窝。
季白吹完头发出来,发现自己房里已经空了,便坦然拉开安承的房门,掀被上床,把已经半睡的人勾进怀里搂着,毫不扭捏。
安承胸膛单薄,侧躺时比他矮一截,双腿修长细腻,因为定期涂身体乳,连一丝毛孔都没有,他肯在保养自己上下大功夫,这妙处只有把人搂在怀里才知道。
季白喟叹一声,只觉得前半辈子都白活了,他极为迷恋地将头埋在安承颈间,嗅他柔软的发梢,海盐的清香和体味混合得正好,让人迷醉。
画面甚至是有些诡异的,身材瘦削眉目清秀的那个睡相坦然,即使他被人圈在怀里,高大健硕面相锋利的那个反而充满依恋,虽然他把人圈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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