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季白笑他,绿灯亮起,他发动车子再次稳稳滑入车流中。
安承没吭声,仍对着他挤眉弄眼做怪相,“二百多楼了,这贴在要被表白墙置顶了!”
季白单手扶方向盘,同时把安承的手机抽走,一只温热的大掌随即覆上,将他两只手拢在掌心,嗓音柔缓地说道,“安老师,别闹了。”
安承安静下来,默默被他捏着,季白的手掌厚实有力,带着乌沉沉的压迫感,但莫名让人感觉安心。
他下意识抬头看季白的侧脸,鼻子唇尖再到下巴,映着模糊的街灯,线条分明,和照片上的人完美重合。
而季白盯着道路前方,他不管做什么事的时候都很专心,一次只专注做好一件,大概是身为枪/手的自觉。
这个男人明明比自己还小了两岁,举手投足却自带威仪,季白不像他那样会用花里胡哨的语言来劝服别人,他会认真地看着你,或握着你,简短地说出几个字,用那种低柔和缓的嗓音,让人情不自禁去服从。
安承狂了半辈子,还从没服过谁,头一次感觉自己要栽,他有些紧张地攥紧季白的手指,“你以后可不能对我做什么坏事。”
“嗯?”季白显然没跟上他跳跃的思路。
“不管你做了什么,如果像这样跟我解释,我可能都会毫不犹豫地原谅你。”安承低声道,“没人能够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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