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辰的心漏跳一拍。
叶秉竹看着他,“你只觉得装作不知道,不回应她,便是不连累她,可你有没有想过,她想要的是什么,她怕连累,还是怕你不回应?”
夜非辰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
“咳咳。”叶秉竹突然觉得失态,轻咳一声,“今日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我只是作为你们的朋友,多说了两句。”
“她挺不容易的,你……你要是有功夫,再想想这件事,我只是觉得她可怜。”叶秉竹转身往外走,“你,你就当我今晚喝多了,说胡话吧。也是,你活得也不容易,也挺可怜的,谁是谁非没人能说得清楚,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夜非辰只觉得眼前模糊成一团。
是啊,谁是谁非,谁能说得清,谁能看得清?
醉话易说,事无解。
——
宫宴上发生的事又如何,还不是在一夜过后,传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
端午节后,龙舟赛无聊的结果,早就被突厥人求娶鬼医堂女郎中的趣闻给冲的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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