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应栢起身,想了想,对竹虚说:“竹虚太医在宫里走动的多,又每日去给皇帝请脉,不如可以趁机探一下口风,再看看有没有人可用。”
竹虚早就做了这般打算,倒是没拿乔作横,点点头承下。
夜更深了。
众人各自回了院子,夜非辰近来本就劳心费神,更何况今日发生了太多事,走了几步,就觉得眼前模糊成一片。
一双手扶住了他。
他回头,就看见叶秉竹去而复返。
“元呈,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知不知道她……”
“秉竹!”夜非辰喝止住他接下来的话,一脸纠结的看着他,“很多事情,不必求一个清楚明白,心里知道就好。”
“夜非辰!”叶秉竹甩开他的胳膊,指着他,“你知道!原来你知道!”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夜非辰笑得苦涩,“我能怎么对她,我能带给她什么,能承诺她什么?我连自己还有几年好活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害她?”
叶秉竹收回手,握拳在身侧,最后叹了口气,“这件事,在你看来如此,可你有没有想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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