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然捏紧了手里的书,在心里问:魏安然,你当真能管好自己的一颗心吗?
她想了片刻,不禁嘲笑自己别别扭扭,一点也不干脆。
她又盼着夜非辰能看懂她的心意,又怕他看懂后会远离自己,这种别扭矛盾的心思,从昨日听见“朱家小姐”这四个字时,就开始了。
想来,这个念头可能会纠缠自己一辈子。
魏安然自嘲的笑笑,摇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出脑内。
算了,等师傅禁足解了,她立马就离开。
她合上医书,然后对照着先前的药方做了几处修改,重新称了药,包成小包让人拿去后院给王爷煎上,自己则净了手,拿上银针包,推门进了书房。
“该行针了。”
叶秉竹瞧着她,笑眯眯地说:“魏安然,你穿和尚衣裳比穿这个要好点。”
魏安然一记眼刀飞过去,没有说话,只示意他挡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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