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两位公侯在朝堂上都要打起来了,朱林河幽幽站出来说和,说的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忙的团团转。
谁知道这两个老家伙一点话也听不进去,把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气得七窍生烟,摔了折子,骂他们子不教父之过,二人这才噤了声。
皇帝震怒,自然不是一句数落就行了,两位四十多岁的侯爷,被罚半年俸禄,回府面壁思过。
罚也罚了,两个小的也就被放了出来。
谁知道那个唐天逸是个十成十的蠢货,被人下了套也不自知,在牢里哭爹喊娘的说疼,出了狱,坐在齐武侯府的马车上,让人追着叶秉竹的马车跑,边追边在后面骂,整整骂了一条街,要不是叶秉竹能忍,早就掉头回去把他的另一条腿给掰折了。
魏安然听得发笑,不过笑着笑着,她的笑容就淡了下来。
很难说朱林河在其中做和事老是为什么,也许是劝架,也许是拱火,总之,有他在其中说和,这件事确实看起来圆满了。
而他今日愿意站出来,十之八九是昨晚朱小姐的到访起了作用,而朱林河能做出这种举动,应该对他们的婚事十分满意。
夜非辰外有朱林河,内有朱璇语,暗处还有樊应栢先生出谋策划,他的大业应该很快就能成了。
那,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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