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这不就是他很有趣吗。”
简直有病!
竹虚翻了个白眼没再理他,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夜非辰垂着眼,想了一会,看着叶秉竹说:“今日是你递了名帖,又知道他中毒了,理该去走一趟。就辛苦你去趟楚家,慰问一下你这位有趣的兄长,再顺便瞧瞧楚府的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这便是要他拿世子身份去震慑一下查案的楚家人了。
“现在去吗?”叶秉竹瞪大了眼睛瞧着他。
“明日。”
夜非辰冷声说:“今日观舟,魏安然与楚怀行坐了同一辆马车,且只有他叔侄二人,说明他俩交情匪浅。你去替楚探花讨回公道,就是给魏安然做个靠山。”
竹虚对他这副不痛快的样子嗤之以鼻,“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磨磨唧唧的。不是说避开吗,又高这幅样子给谁看?面上装的跟个大尾巴狼似的,心里整天惦记着吧。”
叶秉竹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控诉道:“元呈,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脚踏两只船的负心汉,你辜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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