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下次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别大喘气,小爷我都要被你吓死了。”叶秉竹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坐了回去。
夜非辰冷声问:“可查到是何因?”
秦仲摇摇头,“小的去时府上正乱作一团,看样子是在查,但尚未有定论。”
叶秉竹一脸不屑,“我觉得这事绝对不是误食这么简单,只是这楚家人也太大胆了,竟敢谋杀当朝探花郎。若是真查到,或许会引火烧身,给楚府带来重罪,我倒想看看,楚家到底是怎么查的。”
夜非辰忽然一阵心烦,楚四爷如今功名在身,都会被人陷害到险些没了命,那她一介弱女子,又该如何在楚家生存下来?
想到这,他扭头看向竹虚,目露担忧。
竹虚一直盯着他瞧,见人看过来,冷哼一声,“关我什么事,是你先说的怕连累她,要与她保持距离,不然我能坐在这陪你们两个大男人喝酒?我早就去找我那乖徒儿了。那楚家算什么东西,敢对我徒儿下手,我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叶秉竹一巴掌拍过去,吼道:“竹虚你是年纪大了耳背吗?现在被欺负的不是你乖徒儿,是她四叔楚怀行楚探花,这份牛皮等以后再吹。”
竹虚躲了一下,问:“不过是一个楚探花而已,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那人还挺有趣的。”叶秉竹像是想起什么,笑了一下,说:“小爷我这辈子抱过的女人无数,他倒是头一个主动来抱我的男人。”
“这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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