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虚告诫自己不能跟残废一般见识,还是忍不住站起来,想给他再来几针。
看到他满身是血,心有不忍,摆摆手,算了。
“残废,我带你回去,就是死,也不能客死他乡不是?我也怕百年之后在地府被他们围攻。”
夜非辰没再回答他,睁着眼,像是还能看见般,盯着床顶。
竹虚叹了口气,“随你吧。”
“师傅!水打来了!”李安然在门外喊。
“小点声!进来吧。”
李安然一脸莫名其妙,竹虚这火气怎么这么大,跟大外甥吵起来了?
“我这不是怕您还有话没说完嘛。”李安然端着水,嘟嘟囔囔地进了屋。
“待会再换盆热水给他擦擦身子。”竹虚瞥一眼躺着的那个,这么想当残废,就让他享受一回。
李安然一头雾水,竹虚看起来像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脾气却是十分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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