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趣的是,这个宗教的教宗是个骗子。”琴酒勾了勾嘴角,没有具体说到底怎么知道是个骗子的,“而且是个有才华的骗子。”
“能让你评价有才华,他是做了什么?”苏格兰并没有掩饰自己真实的好奇,能从琴酒嘴里拿到任何正面评价的人都值得认真对待。
“他还没真正做什么,”琴酒撇了一眼被放下的文件:“估计也没机会做什么了,不过他很有吉米·琼斯的潜质。”
“吉米·琼斯?”苏格兰感觉触及到了一片知识盲区。
“琼斯镇**,没听说过?”琴酒靠在沙发上,看着苏格兰尽力思索却没有答案的样子没有掩饰眼里的笑意,“人民**听说过吗?这位琼斯教宗带领近千信徒**,或者说**兼**,而且确实没几个人活下来。”
苏格兰咽了口口水,别看琴酒说的简单,这位新轮回教宗要是有这个潜质,那可是大问题,很大的问题,“那位教宗不是我们的目标?”
“目前不是,我估计目标是混进那个宗教里了,”琴酒的用词非常严谨:“但是如果**愿意多出一笔钱的话,这位不好处理的教宗也可以是我们的目标。”
苏格兰觉得琴酒的说法是很有问题的,但他无法否定如果证实了这位教宗确实有那种恐怖计划的话,**方面会不会利用组织除掉他,说到底谍报机构和正常的执法机构是不一样的,他们不仅仅是在法律的边缘游走,有时候甚至要在别国危害公共安全,在这个过程中很难不被手段影响。
“那我们也要混进去找吗?”苏格兰虚心的记下了琴酒现实的态度,觉得自己得学着表现出相似的觉悟才行。
琴酒又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苏格兰,就像在看一个老实人,他说:“当然不,先不说那些脑残的理论我就不想放进脑子里,混进底层去给他们□□吗?这可不是什么正规温和的宗教。”
苏格兰觉得很有道理,显然目前的情况并不足以让琴酒付出必要的牺牲,“那我们怎么确认谁是我们要找的人呢?”
“近距离观察,他们又没专业的反侦察能力。”琴酒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稍微提点一下苏格兰,“你不是和波本关系很好吗?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如果需要混进去就让他们情报组的去,他们是专业的。”
“我明白了。”苏格兰以一种恍然大悟的态度点点头,心里腹诽了一下琴酒对关系好的看法,如果琴酒觉得监听到的他跟波本的对话算关系好的话,他和琴酒之间岂不是能算亲密无间的搭档了,而且自己不愿意干的脏活累活推给关系好的同事真的好吗,但他嘴上还是立马举一反三:“但是现在既然有线索了为什么不让波本去?潜入观察肯定比我们外围盯梢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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