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出哪里会好玩。”苏格兰放下被他翻了一遍的文件,以一种非常老实的虚心请教的态度看向琴酒,“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才能把人找出来?”
琴酒拿起被苏格兰放下的文件,翻到第二页的履历表上,指着其中一行字说:“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是值得挖掘的,只要你知道该怎么看。”
苏格兰凑过去,盯着那行字看的同时不可避免的注意到琴酒手指上的茧子和细微的划痕,他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那行字上:佛教徒。
“佛教徒?”苏格兰皱起眉,陷入思索:“他是真的有信仰还是需要这个作为背景的信仰发挥什么作用?”
“当然是后者,你觉得KGB的信仰是什么?”琴酒屈指弹了一下那张文件,肯定了苏格兰的推测。
“但就算我们知道他需要这种信仰背景,佛教这个范围也太宽泛了吧。”苏格兰叹了口气,就算琴酒有心引导,也要他这个可怜的狙击手有足够的信息来推测啊。
琴酒也没指望苏格兰能推测出来,毕竟苏格兰不是那个能看情报汇总摘要的人,他的手指在文件第一页上点了点,没再打哑谜:“在他有迹可循的纸面档案上,他最后所在的三个城市分别是八王子,船桥和上山。”
“这三个城市有什么问题吗?”苏格兰印象里没听说过这三个城市有什么宗教方面的问题,但琴酒说能拿来与**交易的信息,就肯定是能造成危害的大问题。
“船桥市最近有个新轮回教在悄悄传播。”琴酒抖了一下手里的文件,然后放下,“很多年轻人加入了这个年轻的宗教。”
“一个年轻的宗教……”苏格兰其实并不很清楚宗教的力量,别看他跟波本互相打趣的时候说天使灵魂之类的话,但这纯粹是小时候听到的多了,和信仰没什么关系,而日本传统的那些神道教信仰,他们也只是每年**时候跟着投点硬币拍拍手许个愿的信仰程度。
要是总结的话就是反正不要钱不如信一下的那种信仰——扔个五元十元的硬币跟不要钱也没差别。
在现代社会,尤其是西化的相当彻底的日本,信仰除了是文化的一部分,带着一些深刻的关于因果报应的哲学内涵,似乎就再没太多的意义了。
在这个缺乏信仰的时代,真正会投入的沉迷的信仰一件事一个宗教的理当是少数,至少忙于当下的苏格兰和波本是没空投入宗教的怀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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