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光感到一股歉疚。毕竟是因为他黑衣才会迟迟不下山。
他拉过黑衣的腕子，笑嘻嘻道：“怎么了，这副表情，还堵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黑衣无措地用手指尖勾住姚光袖口，没有回答。
“你刚才不是说下山吗？走，咱们散散心去。”
山梯很长，绿意葱茏。他二人且走且停，就这么逛了一整日。期间姚光有心问一问两位云老人透露的事情，但莫名说不出口，只得作罢。
晚八点时，提示下线的女声又起，黑衣其实是听不见的，但他仍有所感，定定地看进姚光眼睛。
“你要睡了。”
“还差一会。”
黑衣犹豫片刻，很郑重地问姚光：“遇到我，你会后悔吗？”
这是一句带着故事的问话，姚光却没有深思，只是回答：“至少现在我一点也不。”
“明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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