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船的主体,也是大厅的所在处。
两扇厚重的木门敞开着,并未阻止来人进入,陈冬青稍作犹豫,放轻步子走了进去。
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惨烈。里头仍旧铺着地毯,很干净,没有一点血迹。
只是血腥味在大厅里,已经几乎浓稠成形了。
陈冬青微微屏息,打量周围情况。
是一张巨大的木头长桌,横放在大厅中央。木头桌子是浅白偏黄的,上头有褐色的木结纹路。
这长桌的款式有些眼熟,是常见的欧式风格。
桌子只有最前面有一把椅子,尽头处的桌面上,摆着一顶巨大近乎夸张的宽檐黑帽子,上头缀着一朵鲜红色的茶花。
桌子后头的墙壁上,挂着大小不一的画,或是花瓶里的鲜花,或是雪山,或是草原,各不相同。
陈冬青素来没有什么艺术细胞,只能从这些画上感觉到昂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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