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青想要将自己的裙子弄松一些,却发现在哪里都找不到拉链。
这件蓬蓬裙,是从后面用系带一层层绑住的。除非她现在将衣服脱了,不然她决不能脱离开它的桎梏。
大喘一口气,陈冬青挺直了被朝前走去。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她大概能看清楚周围的景色了。
如她所想的一样,自己果然在一艘大船上。
只是这船上的装修,墙上的油画,都告诉着她,她现在所处的时代,很有可能是欧洲上世纪中叶。
当然,更有可能是一个建立在这种文化上,却另辟的世界。
一切都很安静,只有海浪的声音和夹板吱吱的杂声。
空气里充斥着海浪的咸腥味,和另一种别样的腥气。那腥气陈冬青很熟,是血的味道。
脚下的波士地毯交织着红色和卡其色的花纹,踩在上头很是柔软。顺着地毯,也顺着血腥味,陈冬青找到了气味最浓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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