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余勒很熟,去年她曾三天两头地往这跑,她母亲就葬在龙华山山上。
母亲去世后,余承昌给她母亲选了一块风水宝地,还给她母亲买了一套洁白无瑕的长礼服,他将她装饰得美美的,好像给了她所有的偏爱和痴情,可这些在余勒眼里,不过是一个可笑的讽刺。
礼服用来遮掩身上青青紫紫的疤痕,痴情用来博取别人的同情与赞美。
余勒曾在葬礼之后连续给母亲送了半年她最喜爱的白玫瑰。
她记得有一次烈日炎炎,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节,她下山之后等着何诚来接她,何诚却临时被余承昌叫过去处理公务,余勒没办法,只能跑向山脚下的公路上打车。
可这骄阳似火,地方又偏僻得很,别说是出租车了,连续几十分钟都看不到一个影子。
直到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余勒才远远望见一个影子,骑着自行车飞快地朝这边行驶过来。
来人是一个小姑娘,她穿着一条白色长裙,胳膊与脸被完好的护在防晒服里头,看不清她的长相。
女孩脚踩地刹在自己面前,晶亮的眸子认真打探了她一番。
面前的这个女人穿着一身庄重肃穆的黑色长裙,又站在龙华山的路口,女生一猜就知道她可能是过来祭拜亲人或者朋友。
“不好意思。”余勒先行开口,“这个点太难打车了,你能载我一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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