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后穆思琦回了家,余勒本想让她在自己的新家留宿一晚,最后想了想没开这个口。
接下来的这些天余勒基本都是画室酒吧新家三点一线,至于穆思琦虽然平时很少见到人,但是一个电话也能随叫随到。
余勒知道,她是将兼职以外的时间都留给了自己。
七月下旬的时候,余勒接到了何诚的电话,她那个所谓的父亲,已经病危转入ICU,何诚说不管怎么样还是回去看看吧。
大概晚上五六点钟的光景,街道上车来车往,堵成了一支集结队,余勒见这样的阵仗没个一两小时通不完,她的时间还算多,等个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只是何诚的电话接二连三的打来,看来余承昌绝对是危在旦夕了。
但凡一年前他们任何一个人能有这一半积极,那么她也不至于见不到母亲最后一面。
余勒瞥了一眼手机屏幕,看到何诚的再次来电,极其不满地将其挂断。
她想起来去年六月,自己也是这样往医院赶去,结果却只见到母亲冷冰冰的身体。
要是余承昌也……
算了,其实余承昌不管怎么样,好像也跟她没多大关系,有的也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父亲的名义。
车鸣声接连不断,还有交警强劲有力的口哨声,在有一点转机的时候,余勒将车一个拐弯,开向了一条车流很少的道路,最终停到了龙华山公墓的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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