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轿行至醉香楼。
店小二见我,麻溜地问:“爷,几位,大厅还是雅间?”
“两位,雅间。”我摸出碎银,店小二喜笑颜开地接过去:“好嘞!爷!小的知您要来,早早给您留着雅间,备好茶水,不知另一位爷何时来?”
“待会就来。”
我进了雅间刚落座,就看到子玉的轿子停在楼下,不过片刻,小二便引着子玉上来。子玉白衫玉带,手执檀香扇,风流倜傥,飘逸如仙。
饶是看了那么多年,还是让人忍不住目眩神迷。当年我从乌泱泱的官员中一眼看见他,不是我眼神犀利,而是子玉太出众。
难怪东夷女王以江山为聘,要娶他为王夫。唉,不知以后便宜哪家姑娘,我感慨一番:“你来得可真巧,我刚坐下。”
子玉坐我对面:“要不是新聘的马夫的驭马功夫了得,没有小半个时辰,我还走不过朱雀大街。”
朱雀大街宽十丈,长百丈,街道马如游龙,两侧楼宇鳞次栉比,醉香楼临朱雀大街正中,驭马车到醉香楼确实不易。
我给他斟茶水:“你先润润嗓子罢,待会我有要事跟你说。”
子玉轻摇折扇,细腻醇厚的檀香味幽幽:“这杯茶似乎格外烫手啊。”
我笑:“你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喝口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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