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三日早朝,左相皆告假。官僚看向我的眼神愈发不友善,我内心戚戚,逢散朝,脚底抹油般溜得飞快。
这日,我还没走出金銮殿,就听到宣亲王喊:“楚王!楚王!”
从某方面来说,我跟宣亲王算得上死对头,怎么近段时间他像块牛皮糖黏上我了呢?我不予理会,加速疾走,谁知宣亲王三步两步就追上来。
我拢袖,佯装惊讶:“……宣亲王,你怎么在这?”
宣亲王不慌不忙地说:“本王今早步行上朝……”
我连忙道:“步行好啊,既能锻炼身体又能清明神智。我现在就回府撰写奏事折告明圣上,朝廷上下效行此举定然不错。”
宣亲王喊住我:“楚王,步行虽好,可本王一把年纪,走两步路就喘,正好你要回府,本王跟你同路,方便的话,搭本王一程。”
宣亲王,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段时间,我因左澜月的事,怕走在路上被别人扔臭鸡蛋烂菜叶,连马车的楚王府徽章都摘除了。
谁的马车坐不得,偏偏要坐我的?
我笑得温雅:“能跟宣亲王同坐一顶马车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荣幸,只是……”扼腕叹息:“方才金銮殿上,我便有些内急,好不容易等到散朝,这会急着找茅厕,实在是……要不,宣亲王稍等片刻,等我方便完,再送你回府?”
我没说错啊,宣亲王你问我方不方便,那我内急肯定要方便,话不算粗鄙,怎么宣亲王你看起来眼皮直翻,像是要晕过去了?
我关切地问:“宣亲王,你没事吧?”转头对着小宦官吩咐:“你快些叫御太医过来,宣亲王……好像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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