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儿八经地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彩凤一脸受教。
我翻书开始给她授课,彩凤笨是苯,却懂得勤恳好学,她哪里不懂,都会积极发问,我耐心极好,给她细细讲解。
每每我说完,彩凤她醍醐灌顶般,脸上表情极为生动,我很满意自己的授课成果,更喜欢给她念书了。
“世子,你再给我讲讲那句话罢,我不太懂。”
“哪句?”
彩凤伸手翻书,指了指:“就这句。”
她挨我挨得很近,身子软软的,暖暖的,很奇怪的,我脑海里蓦地闪过念亲她的画面,突然变得焦躁不安。
我又念了两页,彩凤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我掖好被褥,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走到窗前,推开窗,吹吹风醒醒脑子,眼睛瞥见桌子下揉成团的纸,捡起来看,上面都是‘楚’字。
不知道她写了多少次,才写得出还算看得过去的‘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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