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凤素来平静的眼眸,染上错愕,急忙道:“奴婢不敢劳烦王爷。这些年,奴婢知自己愚笨,故一直勤恳地练字习书,从未倦怠,会的不多,看全此书还是不成问题。”
说着,她站起来要走,我拽住她的手:“读书最忌一知半解,趁今日得空,我给你好好讲讲,还是说,你想找别的人?”
“……奴婢不敢。”
我自然不会照着书原原本本地念,稍作改动,如此念了两页,彩凤手心发汗,时不时地问她是否懂了、不懂我再从头说。
她平日看起来规矩、刻板、不苟言笑,其实她生性胆小,脸皮薄得很。我才问了两遍,她便招架不住,像是从肌肤深处溢出来的红,连带空气都灼热起来。
我想不到自己除了嘴皮子利索,念起文章来也是声情并茂,没有丝毫气粗心跳。
彩凤坐不住了:“王爷,奴婢给你去端安神汤罢。”
“不急,晚些再喝。”我不让她动,细心地问:“刚刚我说的那些你都听懂了?”
彩凤点头:“王爷说得如此生动、通彻,奴婢再愚笨,也懂了。”
我瞧见她如玉的脖颈染上胭脂红,顿时心猿意马,又念了念。念到一半,见她神色犹豫,似乎有话要说,便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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