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天禄阁,日光高悬。
本王欲到子玉府上跟他商议此事,听到身后有人在喊:“楚王!楚王!”
我扭头看去,是宣亲王,拱手:“宣亲王,不知唤我所谓何事?”
他捻胡须,眼睛笑成缝,十分奸诈:“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两日,本王瞧你与平日不同。”
“哪里的话,我一直如此,宣亲王您烦心事务,不曾注意罢了。”
宣亲王笑眯眯:“本王盼你这杯喜酒盼了那么多年,总算盼来了。若楚老王泉下有知,定然十分欣喜。”
唔,宣亲王最近怎么老爱凑过来?是脸皮松了么?我脸上笑呵呵:“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谢过宣亲王,若不是宣亲王,我哪里晓得人间还有如此美事呢?因为此,我这些年未曾娶妻,要不然哪能等到我跟左相幼女的缘分?我成亲之日,定要好好敬您酒,到时,宣亲王您可要给我脸面啊。”
宣亲王笑不出来了。我仍笑,左相啊左相,你千万别恨我,要恨就恨宣亲王。
我拱手:“宣亲王,若没别的事,小王先走了。”
扪心自问,本王待在天禄阁的五年,恪守本心,无揽权夺政之意,所做之事,对得起天地良心。而众亲王认为我覻觎皇位,还煽动朝廷要臣给我使绊子,说实在的,覻觎皇位的不是我,而是众亲王,特别是宣亲王。
宣亲王狡猾又奸诈,做事滴水不漏,本王辅政时,想尽办法抓住他的把柄,把柄没抓到,还钻进他的圈套里,吃了一嘴的毛,弄得声名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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