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左相告假了。
本王看着左侧空缺的位置,十分不是滋味。左相为大楚社稷勤恳大半辈子,步入花甲之年,还遭受横来之祸。
都说左相昨晚睡觉受凉,感染风寒。受凉是次要,左澜月要嫁给本王才是病症要害,风寒尚有药可治,这心病哪里有药可医?
昨日圣上说左澜月赐给楚王为妃,我还在想楚王是谁,听到噗通巨响,只见左相脸色煞白,双膝跪地,在场的朝廷要臣皆挺身一震。
左相是朝中重臣,圣上念他年事已高,免去上朝时跪拜行礼之数,如此一跪,他那把老骨头怎么受得住。
左相双手贴地,伏礼:“圣上,楚王明德惟馨,风流蕴藉,老臣幼女德薄才疏,相貌不佳,又是家中唯一女儿,自幼对她宠爱有加,性子难免骄纵。小女论德论才,皆配不上楚王。望圣上再做定夺!”
我不明白,就算要圣上赐婚,那这人也不非的是左相幼女,左相为文臣,本王为武官,我虽然没实权,楚王府的家底毕竟摆在那儿,那圣上就不怕左相幼女嫁给我之后,来个里应外合,翻了大楚的天么?
我料想此事还有转圜余地,哪知圣上微蹙的眉头舒展:“左相,朕金口已开,此事不必再议。”
左相身子晃了晃:“圣上!”
我来不及细想,拱手出列:“圣上,微臣认为左相所言甚是,左相幼女确实德不配位。”
金銮殿一片哗然,官僚脸皮抽搐得厉害,谁人不知左澜月惊才绝艳,闭月羞花,配你楚王无疑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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