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跟你什么仇怨?至于你将人折磨个半死,完全说不通。
犯人晕过去,齐景才罢手,烙铁扔到一旁,瞥了裴俞一眼,似在笑他的装腔作势和优柔寡断。
开始到结束是个漫长的过程,裴俞愣了片刻,问:“不会死了吧?”
齐景又瞥了一眼,惜字如金不回答这种问题。
“叔,惨了惨了,侄儿还没替你出口恶气,这下死无对证,他还怎么招供?死无对证……我懂了!你不好好待在京城,一声不吭来到临山,我当你跟我一样,想不到是杀人灭口——”
这孩子怎么会冒出这样奇怪的想法,还有理有据的。
齐景连看都懒得看他了,我赶忙咳嗽一声,虽然本王跟齐景交情不深,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退一万步,就算齐景要谋杀本王,不至于用如此低劣的手段。
我说:“顶多晕死过去,还没死——”
过了好一会儿,他醒了过来,连跟齐景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瞳孔深处是恐惧,他颤抖写下主谋的名字。
我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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