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俞怒了:“十大酷刑给小爷用上,小爷就不信了,不能撬出半个字!你——没错,就是你,过来,小爷不想弄脏我的手,你来。”
狱吏正要上前,另一个身影更快接过裴俞手里的烙铁,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烫了上去,烫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我不由自主摸了摸前日被捅伤的地方。
定睛一看,是齐景。
犯人被烙铁钉住不能说话,惨叫也不能,挣扎着,身体拱成拉开的弓箭,捆绑双手的绳索勒出一道血痕,泥黄色绳索染成黑红,□□湿漉漉,一股尿腥味。
暮春十分,尚未入夏,天气却炎热起来,味道更重了。
齐景面色淡然,给人的感觉不像是审讯用刑,倒像做极其稀疏平常的事情。
我看着他无动于衷的神色,心里一惊,齐景这孩子心思内敛,让人难以琢磨,既不冰冷也不生动的表象下暗藏着令人意想不到又绝对平和的疯狂。
谁知道他怎么想的,谁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好端端跑到临山,好端端动起手来。
本王受的伤,要动手也是本王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受伤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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