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魏迟年的母亲在望海镇就和薛夏的母亲在小渔村般,是时常被拿来说嘴的对象。
流言蜚语就是如此,总有形形sEsE的说法,然而薛夏直觉,方才那两名妇人说的,或许有夸大的部分,却是十分接近实情的。
至于个中曲折,她不是当事人也与当事人毫无关系,自然分辨不出哪里是真哪里是假,索X就当听个故事,过耳即忘。
那时候的薛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后来和魏迟年的牵扯会如此地深。
说来也巧,把少年带回去那天,家里正好只有自己一个人在。
上周末,有个自称姥爷侄子的中年男子过来,说想接二老到市里与老父相聚。
也是到那时薛夏才知道,原来姥爷还有个亲弟弟,只是早年从军后便和家里断了联系,下落不明,姥爷也曾盼过与亲人团圆的一天,然而等着等着,却想恐怕到自己入土那日都等不到了。
甚至连弟弟究竟是Si是活也不知道。
未料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薛夏担心老人家被骗了,然而对方显然有备而来,不只准备了工作证,房产证,最后甚至还让姥爷与弟弟通了视频电话,也打消他们心中最后一点疑虑。
本来她也应该跟着去的,可刚好学校那两天补课。
不过薛夏每天晚上都有和两老联络,得知对方不是骗子,真的是她叔公后,薛夏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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