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些话,对薛夏来说就像在听别人家的故事。
毕竟从她有记忆以来,母亲就只是一个词,没有具T的模样。
然而,对姥姥和姥爷来说却不是如此。
尽管两老从未在薛夏面前表现出来,可总有些嘴碎的看不惯他们和宠母亲一样宠自己,多管闲事地跑来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那么宠小夏做什么?要我说,赶紧从老薛家再过继个小的来b较实在,要不像她母亲一样,到时候养大就跟男人跑了,没人给你们养老送终,哭都没地方哭哦!”
对方是当着薛夏的面说的。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如此尖刻,就算还懵懵懂懂也觉得十分不舒服的话。
那也是她头一次见到姥姥和姥爷如此生气,尤其是平常人看着温柔寡言的姥姥竟然直接抄起放在门口的扫帚,用力挥舞着将来者赶了出去。
“呸!不识好人心!”
后来那亲戚抱头鼠窜,落荒而逃。
可在整个渔村,姥姥和姥爷也变得更加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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