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有一句话这么说吗?”
“难得胡涂。”
“可我不想胡涂到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了,一辈子浑浑噩噩,不清不楚地就这么结束。”
“那真是太悲哀了。”
她说,分明正笑着,却更像在哭泣。
薛夏是在夏天出生的nV孩。
靠海的渔村不到百户人家,上学得坐最早的一班公交到镇上去,约莫二十分钟车程。
薛夏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她是姥姥姥爷带大的。
姥爷捕了大半辈子的鱼,最大的资产就是一艘开了三十来年的旧渔船,姥姥平常则待在家里,靠做手工艺贴补家用。
小时候,天才蒙蒙亮,姥爷已经带上姥姥做的便当准备出海了,薛夏会在听到动静后迅速爬起来,一面r0u着眼睛一面飞奔下楼,赶在对方离开前和他道一声“路上小心”。
然后,姥姥会把白粥盛在漂亮的碗里递给她,撒上葱花、蛋丝和几块卤到发y的爌r0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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