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我故作轻松,但是手部还是有轻微的颤抖。
人类最古老的情感是恐惧,而最原始的恐惧是未知。此刻就是这样,我和格鲁吉亚两个人,正陷入一种未知的恐惧当中,这种脊背发凉的感觉,真的不知道如何用语言文字形容,恐怕只有你亲自进入到这个庞大的洞穴体系,感受黑暗中那种冰冷的绝望,才能领会我此刻的感受。
信号火炬熄灭后,我发现我的手电光和之前比起来黯淡了很多,一开始我以为是眼睛适应了强光,谁知道,最后手电干脆一会暗一会灭了,想来是电量不足的缘故。格鲁吉亚和村民借来这只手电的时候它的电量应该就不是满的。
我费力的扭开电池仓,里面全是铁锈,我把生锈的电池用指甲抠出来,然后装进背包里找到的新电池,它才重新发出明亮的光芒。
手电亮起来的一瞬间,我觉得面前吹来隐隐约约的风声和腥臭的味道,抬头才发现面前有一个东西站在那看着我。我顿时屏住了呼吸,这完全是被吓到后的反应,连尖叫都没法发出,就像是看见了西方神话中的石像鬼。
那是一个人,看上去是个孩子,他最多十三四岁,头发展现出一股病态的灰白色,脸上还带着笑意。
我想说话,可是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就连回过头去看格鲁吉亚都做不到,只能木讷而机械的借着手电的余光看向那孩子的脸。我发现他的脸有些不对劲,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红线,在不停的变大,我意识到那是一道伤口。
紧接着,那孩子的整个头,不,是整个上半身,就这么在我面前裂开了,他的体内不是器官,而是生长在肉壁上的一排排像是鲨鱼一样纵横交错而且锋利的牙齿。
我的记忆迅速苏醒,裂头怪。
没有给我看清的机会,怪物迅速的没入黑暗,我这才有机会瘫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时我的背上搭上了一只手,我条件反射的打掉那只手,然后拔枪对准了身后,却发现那是格鲁吉亚。
“放轻松,放轻松,你怎么和见了鬼一样?”哥萨克人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挡着枪口,惊诧不已的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