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的手电筒光芒扫到了地上的一个东西,那是一张被覆盖在灰尘里面的撕碎的纸片。
我把纸片捡了起来,上面用笔书写着这样一句话“密切关注患者体温,每天口服一勺混合了石油的酸菜汁。”
“这人疯了吧?”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出这句话,看这书写的人的口气,仿佛自己是个医生一样,但是稍微有经验的人就知道石油不能入口,前半句话和后半句话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等等,医生?
我的脑中出现了刚刚面前的疯子的话,结合现在手上找到的纸片,屋外焚烧医疗包的老头儿莫非,面前的这个疯子,就是医生曾经的患者?
“喂。”我摇了摇他。“你知道医生在哪里吗?”
“你不是医生叫医生来”疯子用幽幽的口气说道,之后任凭我怎么呼喊,他始终不为所动,我只能够暂时撇下他。
房子里面的黑暗来源于窗户上面钉着的木板,这座小屋仿佛一个坚固的堡垒,在里面前进都寸步难行,我的双脚时不时撞到屋内的杂物。
当我推开一道新的房间的房门,一阵排泄物的难闻的味道从门缝里面窜了出来,我难受的捂住了鼻子,在那一刻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很大的厕所。
这个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个衣柜,挡住了后面的事物,当我绕过挡住视线的衣柜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衣柜后面的黑暗里面,藏着一个全身的人,他抱头蜷缩在地上呢喃,两瓣肥大的屁股对着我,身上的衣物被撕碎了杂乱无章的堆在他的身边,抱头的两手血迹斑斑,我终于知道房间里面的那些破碎的材料是怎么来的了,八成就是这个家伙疯了,变成只二哈把自己的房子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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