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很黑,我从衣兜里面掏出我的手电,发现挡门的是一堆桌子和椅子,还有一个大柜子,地上有一个破裂的很大的花瓶,花瓶里面装满了水,此刻水全部洒在地板上,似乎是有人故意在门口设置了这些路障。
我移开了这些杂物前进,这是一个很大结构却很简单的房子,房间里面杂物遍地,到处都是碎布和石块这样的垃圾,我几乎已经确定了这不可能是我要来的地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面的黑暗就像是一张张开的大口,仿佛古神的低语一样盘旋在人的脑海深处引导人前进,如果不弄清楚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就退出的话,我会很不甘心。
当我从墙角经过的时候,我的腿猛地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软乎乎的,我猛然的把手电对准了墙角,这才发现那里有一个人,之前我竟然没有发现他。
这家伙估计十年没洗澡了,浑身都发出一阵腥臭的味道,长头发已经覆盖住了整个脑袋,他全身都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蜷缩在墙角,即使在手电筒的光芒之下看上去也像个床头柜,当我仔细看他的时候,我发现他在微微颤抖。
“喂。”我轻轻碰了碰他。
这人没有理我,或许他就是一个疯子而已。
我起身想要走开,然而我背后竟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你是医生吗?”
这句话如雷贯耳,我转过头,那家伙根本没动,连姿势都和刚刚保持的一模一样,但是确确实实我听到了那句话,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长头发覆盖下的脑袋刚刚开了口。
“我不是医生。”我尽可能地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同时在他的身边半蹲了下来,我注意到他的身上有着密密麻麻的伤痕,那是被动物抓伤的,其中很多伤痕都覆盖着血痂,看上去已经在很久之前了。
动物?我心里产生了疑惑,狗?狼?村子里并没有什么这类动物,而且从那些伤痕来看,我越看就越觉得诡异,那不像是动物的爪印,倒更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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