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停的后退,拼命想要寻找光亮一点的地方,墙角的那盏台灯也忽明忽暗起来,新郎的眼珠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每次台灯亮,他的眼珠都会出现在一个不同的位置,看上去很是吓人。
我应该从这个是非之地出去,我的手摸到木门的把手,它纹丝不动,似乎被什么东西堵死了,我又狠狠踹了它一脚,它只是抖了抖,这个房间虽然靠着房子的边缘,但是窗户都被钉板钉的死死的,木板之间的缝隙连老鼠都钻不进来,根本不像能出去的样子。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身后的木门忽然传来猛烈的撞击,一些木屑弹到了我的脸上,整扇门摇摇欲坠,另一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进来。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又是啪嚓一声,整扇门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裂纹,从那玩意两下就能把厚实的木门撞成这样的力量来看,八成根本不是人类,像是野猪一类的动物,要是它进来,我搞不好是死路一条。
我迅速放倒身边的一个柜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它拖到门口,用它顶住门,这一招似乎有效,门外的东西又撞了两下,终于安静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想看看新郎,然而座位末端什么也没有,那个诡异的男人就这样消失了,像一滴掉进墨水里的墨汁一样融化在了黑暗里,在这封闭的房间我根本想不出他还能去哪,就连收音机的音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也许这就是幻觉,我咬了一下舌尖,发现自己清醒得很。
一阵巨力忽然从我顶着柜子的手部传来,我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桌子上,已经碎成木屑的木门哗啦啦啦的四散飞溅,伴随着柜子的劈裂声和怪叫,摔的不省人事的我看见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形怪影,刚刚就是它一个冲锋把整扇门连同柜子撞成了碎片。
它的上半身染满了腥臭的鲜红血液,仿佛太平间里面被电锯从中轴线锯成两半的人体,那两半身体之间长出了锋利的牙齿,锋利的牙齿之间拉着血丝,仿佛一张极度狰狞的大嘴,大嘴间还发出汩汩的低沉的呻吟。
它身上穿着我刚刚看见的白色婚纱,白无垢的婚纱早已染满鲜红,有一部分被撕碎了,成了布条拖行在地上。灯光忽明忽暗,这简直是我这辈子看过最恐怖的景象。
难道它就是婚礼上的新娘?我的脑中闪过一个恐怖的念头,我又想起邀请函上面的那句话,“我们邀请您来聚会。”这他妈的根本不是一个婚礼,这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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