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煤油的缘故,干草迅速的爆出火焰,瞬间燃烧起来,潮湿的原木棒也不情愿的在火中挨着炽热的炙烤,里面的水和木头夹杂在一起加热,发出了浓浓的带有刺激性的烟雾。
我又做了几个这样的火把,等它们完全燃烧起来,我把它们抱在手中,踢开窝棚的门,然后一股脑丢进去,接着把大门完全关上。
这招叫做熏苍蝇。
不出几秒,里面的苍蝇完全炸了锅。它们疯了一样嗡嗡嗡的四处乱飞,疯狂撞击着每一寸墙壁和角落,想要找到可以逃出窝棚的途径。
青烟,从窝棚顶部茅草和屋顶的缝隙中冒出来,有几秒我以为房子干脆要被我点着了,但是转念一想,我丢在地面上的火把不太可能烧的到房顶,搭建房子的木头看上去也不是那么容易起火。
我把手放在门板上,惊讶的感受着从门那一侧传来的每秒一百多次的撞击,哒哒哒的声音就像是机关枪一样绵延不绝,如果你把耳朵贴在门板上,说不定还能听见苍蝇们的尖叫和求饶的声音。
然而我没有仁慈,把门关的更紧了,因为我看见有少数几只苍蝇从门缝里钻了出来,它们看上去都被烟熏的不大行了,勉强在地上扑梭着翅膀,但是就是飞不起来。
我在门口等了半个小时,喝了点水。
里面已经没动静了,我打开门,一股烧焦的气味夹杂着臭气冲了出来,我退后几步,等着房间里面的烟雾完全散尽,看着那个门洞,我仿佛看见了一位老者大张着的空洞的嘴。
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死苍蝇,我每走一步都会踩到十几只,那种尸体的味道已经夹杂在另外几万种味道中,变得难以分辨了,我打开手电筒,开始扫视整个窝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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