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背包走出房间,日间外出探索已经成了我的习惯,外出探索几乎是我所有的资源来源,如果一直待在避难所里面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到来的救援,资源终究会消耗殆尽,就像前几天一样。连吃的都没有这怕是我遭遇的人生中的最尴尬的境地之一了。
太阳已经正式的升上天空,那种山野中遍布的,神秘的如同戴着面纱的少女那般日出的颜色已经消失殆尽,就连薄雾也已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漫山遍野的金黄,远处的小河和湖泊反射着太阳的光辉,要不是手头没有摄像机,我真想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然后把它们珍藏进相册里。
我又回想起我们进入森林的那天,早上七点,他们拉开我的帐篷,我早已经准备完毕,手里提着我的公文包,坐在床上等待。
马切克和我打了声招呼。
“同志,该走了。”
我跟着他们走出帐篷。天空很灰暗,森林传出的簌簌声一直传到了天际。
空中传来直升机的嗡嗡声,道路两边每隔几米就站着哨兵,他们目送着我们,每个人的神色都很凝重,基地围墙边缘高大的哨塔上架着探照灯和火焰喷射器,半米厚的钢铁大门在我眼前打开,我看见大门后的那些树墙,它们密密麻麻,高大而又妖异的扭曲,那一刹那,我以为那是缠绕在一起的人体。
这片叫做“21区”的地方,曾经吞噬过不少探索队,有些人进去了,就再也没能从这里走出来。
我们八个人,穿过基地外半公里的无人区,看见了那扇通往地下的活板门。我大概不会想到,这就是后来一切噩梦的开端。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庇护所的门口有一条路,路两旁都是丛生的杂草,由于一直不知道它通向哪里,所以我一直没走过,今天,我想尝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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