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际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全然不顾她嫌弃的表情,反手关上门。
还摆驾?怎么不说出殡算了。
“不欢迎!”什么叫好点的酒店?那不就是还有不怎么样的酒店吗?睡一晚会死啊?
庄际大咧咧地掏掏耳朵,装作没听见,径直走进浴室洗漱,出来后,他毫不客气地在床上躺下,单手枕在脑后,理都没理还站在一旁死死瞪他的舒心忧。
“爱妃站着,是要等朕暖被窝么?”
“……算了,这么喜欢睡,那你长眠吧,我写剧本顺便给你守灵。”舒心忧彻底无语,懒得再看他,走回书桌前继续写剧本。
已经闭眼假寐的庄际嘴角抽了抽,这死女人的嘴像淬了毒,幸好他没亲过。
本来已经犯困,但床被占领,舒心忧只好强撑精神。
又过了两小时,她实在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这时,床上闭着眼睛的男人睁开眼,起身走过去,轻手轻脚地抱起睡着的她放到床上,拥着一同入眠。
清晨,舒心忧醒来,当看到庄际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时,差点惊叫出声。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困惑自己怎么和他躺在一块了,难道是昨晚写迷糊了、自己爬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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