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探头探脑地环顾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庄际的身影时,她心想这家伙终于走了,便乐颠颠地回剧组下榻的酒店继续写剧本。
洗漱后,又伏案写了快两个小时,舒心忧这才困意上涌,正准备关灯睡觉,敲门声忽然响起。
她以为是颜辞临时决定拍夜戏,想也没想就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却见庄际站在门口。
她连忙双手用力想把门关上,庄际却单手抵住门,两人僵持了不到半分钟,胜利的他便顺利闪身进了房间。
“死女人,胆子见长,还想堵门不让我进?”庄际挑眉。
“叁更半夜,你来干嘛?我都说了我身体不方便。”舒心忧没好气地回嘴,他有那么饥渴吗?怎么不投胎当泰迪算了!
“嗯?”庄际单手倚着门框,另一只手随意松了松衬衣的领口,脸上笑意明显,凤眸往下斜视,用一种暧昧的眼神俯看正用力推他腰腹的女人。
“这么想我?我还没说来干嘛,你就想着让我‘宠幸’你?”
实在是推不动他,舒心忧选择放弃,用很不耐烦的语气问他:“那你大驾光临,到底要干嘛?”
“我车没油了开不回市区,公园附近好点的酒店又都住满了,只好摆驾你这睡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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