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侧身,低声凑近杜若璞耳畔:“若璞兄,这……这成何体统!我们是走是留?”
杜若璞眉头紧锁,正欲示意撤离,忽听席间一名男子猛地站起,高声喝道:“荒唐!我退出!此等秽乱之事,实乃有辱斯文!”
后厅一时寂然,众目齐聚。
司仪依旧笑容不改,拱手而答:“贵客欲退,自无不可。只需知悉两件事:其一,入宴所付金银,恕不退还;其二,离去前,需向门房龟公报上姓名籍贯,立字画押,声明自此绝口不提今夜所见所闻,落子……无悔。”
他言辞柔缓,却字字透着冷硬:“若还有哪位想走,此刻便是最后时机。”
那原本义愤填膺的男子顿时语塞,僵在原地。满场静默中,忽有轻佻之声插入:“那位兄台如此激动,莫不是身上有何难言之隐,怕露了相?嗐,戴着面具呢,除了身下那屌样,谁又认得出你?”
厅内顿时爆出一阵了然地哄笑。那男子估是面皮涨红,最终颓然坐下,再无声息。
杜若璞与徐子文四目相对,心中俱是一沉。原想抽身,已是来不及了。
待众宾客换上一式的绛紫绢衫,戴着毫无二致的面具后,厅内景象骤然诡异。
方才还依稀可辨的身影,此刻皆化成模糊相同的轮廓,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杜若璞急忙环顾四围,却早已寻不见徐子文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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