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早起来,就听到充满憋闷情欲暧昧不清的声音,杂着铁笼的敲击声,从房间的另一头传来。
他掀开被子穿鞋下床,去看看他的老婆,也不知道经过一夜的放置,变成什么样呢。
温骤叉开双腿,腿中的一口蜜穴覆着一层水光,膝盖和脚踝都绑在了笼子的栏杆上,双手拉举在他的头顶,用写的温骤名字的绸布捆在笼子另一面的栏杆上。
经过一夜的放置,他此时失神的摇着头,口齿不清的小声呼唤着林深的名字,呼吸微微急促,身上的肌肉因为过度的挣扎颤抖着,手腕上是红痕。
“林深…啊!…呜呜……”他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点,不受控的挺动着,随之手脚劳累酸软,头一歪,被束缚的身体瘫软下来,可又瘫不下来。
真是可怜又美丽的肉块啊,林深的眼睛浮上欣悦的神色,他没有压低自己的脚步声,但被情欲重度束缚的温骤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他的到来。
他又开始试图在空气中获得舒缓了,一直不被允许释放的肉棒敏感得可怕,直挺挺艳红的肉棒对着空气打炮,但每一次都是无疾而终。只在每一次情欲硬压下来的时候,苦闷的哼叫两下以作反抗。
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转头向林深,深色眼罩下覆盖着的眼睛像是看着林深,被人逐渐调教,直到逐渐心有灵犀。
林深挑了下眉,勾起嘴角走上前去。
“呜呜呜呜……”美人呜咽的更大声了。
他对着白里透红的胸肌抓下去,手下的肉块任他捏扁揉圆,满意的听着美人更加痛苦的呜咽。
心念一动:“夫君,东安坊的翠翠好像还在等你呢”语音是低低的笑意:“嗯?乖宝宝,想他吗?”
他的手指在他的菊花边缘戳刺:“现在你体会到做妓的滋味了,只不过是这么一个人的妓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