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毕恭毕敬的把公文递给座上的年轻美人,
林深身材挺拔修长,面容清俊,目若朗星,粗看去只觉姿仪甚美,细看却觉几分凛冽。
这是温府今年新过门的妻子。
昳丽之色,丹唇翕合:“嗯,小公子他没事,下去吧。”
侍从双手接过,战战兢兢地走下殿。
林夫人行事雷厉风行,很快掌握温府大权,没有任何人疑心温骤的消失,温骤已经在他的寝宫被关了一个星期了,房门是锁上的,屋子里面昏暗无光,任何人都不被允许靠近,所以便也无法求救。
温骤被他的夫人圈养在这里,只有林深每天光顾。
温骤推开房门,寝宫里很空旷,中间只有一个笼子,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走到笼子前去。
笼子里是温骤,他脸颊潮红,白嫩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声音沙哑,颤抖难耐的重复向前顶去。
顺着他顶动的方向看去,他的前面是一个像飞机杯一样的玻璃直筒瓶,尺寸比温骤的性器略小,长度大概五厘米,材质细腻光滑,飞机杯的后面连着数条软管,原来吸收温骤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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