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们忘记了,里间与外间的房门并没有关上,崔幼澜抬眼,仍能看见崔清月以及一众仆婢在外忙碌,就和方才一模一样,可此刻她的思绪却已经飘远了。
徐述寒,她前世的夫君,给她递了一封信进来。
且她眼下是在宜州,那便能说明一件事,他此时也十有八九已经身在宜州了。
崔幼澜指尖的力道虚浮起来,明明下面压着薄薄一张信笺,可她虚虚一抓,却没将信笺抓起来,连抓了三四次,直抓到信笺已经有了褶皱,这才重新拿到了手上。
崔幼澜来来回回将信看了好几次,上面的字她是认得的,也念得出来,但似乎却要很艰难才能解释出上面的意思。
徐述寒让她今夜亥时初的时候出府一趟,他就在府外等她,二人见一面。
那张信笺在崔幼澜的手中终于被团成了一团,她打了个冷颤,渐渐清醒过来。
徐述寒果真就在宜州。
他也重生了。
崔幼澜没有丝毫怀疑。
他也重生了,所以在她那日离开之后,他便来宜州找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