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道:“我不明白彭局为何一再提起温小艺,刚才我已说过不认识,也没印象!如果您老是这样提问,我要提出质疑,国.安调查都这样设圈套吗?”
“那换个说法,白钰同志情绪、行动反常是否为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在南山枪战中为了救他而死?”彭震皋问道。
“不知道。”周沐道。
“不知道但准确地追到南山?你应该清楚对组.织隐瞒真相的后果,周沐同志!”彭震皋语气里透出凛凛杀气。
周沐平静地说:“我没有隐瞒,我今天所说的情况与上次提交材料不敢说完全一致,但基本情况都差不多。”
“你凭什么判断白钰同志冒雨去了南山?”彭震皋见她一再回避,紧紧追问。
“感觉。”周沐越说越简洁。
“什么感觉?”
“感觉算正式证词吗?我感觉彭局反复提温小艺是给我设套,刚才记录了没有?”
彭震皋道:“领导干部的感觉叫做直觉,有时能够发挥作用,所以你必须正面回答!”
周沐道:“可以正面回答。七天前枪战在白钰同志脑海里挥之不去,适逢大雨触动了他的心扉,突然闪念回南山看看。勋城范围内,他唯独在南山遭到重挫,彭局能理解象他那样的干部对失败的彻骨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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