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同志跪在山崖边深深低着头,手指、身上都有伤,又有特警想拉他,他说‘别动我’,”周沐道,“我觉得当时他精神混乱,担心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命令在场特警严守秘密且暂时全部撤到上面待命,我独自在山道盯着,等他恢复平静才一同上去。全过程就是这样,事后我有详细的情况说明提交到省里及相关部门。”
“你俩单独在下面交谈过什么?”
“没有,他不说话。”
“为什么独自盯着,身边没有特警或秘书?”
周沐平静道:“如果两位市主要领导单独谈话,在国.安看来就有私通嫌疑,对吗?”
彭震皋道:“我奇怪的是,一直以来外界都认为你俩不和,多次在会议以及公开场合争吵。”
“那是工作分歧,不是敌我矛盾,作为诗长兼市.委副书计,在大是大非的原则立场问题上要坚决维护市.委书计威信,我有这个觉悟。”
周沐道。
彭震皋微微一晒又转过话题:“以你到山道的感觉,在此之前白钰同志经历过什么?除了杀手,现场有没有神秘第三者痕迹?”
周沐不卑不亢道:“彭局,今天应该是正式调查形式,为慎重起见我不会透露任何感觉,因为感觉这个东西没有依据。一切以我现场亲眼看到的为准,那些情况都在汇报材料里,时间隔得有点长了恕我不能详细复述。”
“但七天后白钰不打招呼冒雨回到南山,所有市领.导里只有你猜到行程并追过去,”彭震皋道,“时至今日白钰同志、保安公司一直在组.织搜寻,是不是与其老总温小艺有关?他冒雨回南山是不是按传统‘头七’习俗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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