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垂落,再掀起时,便是一个讨好的、带着些许媚态的眼神,迎上去,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挨着她站定。
“星,你可真是个大忙人。”老师笑着走过来,用夸张的语调说,“我的得意门生,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回来跳舞?”
我的睫毛,极轻地抖了一下。
天星也学过芭蕾?
我看向她那截绷得紧致而漂亮的小腿肌肉,是我从前以为的、属于健身的痕迹。
“Alex,有你这样的老师,谁不成得意门生呢?”
天星轻而易举地将赞美奉还。
她又同老师寒暄了几句。
偌大的舞蹈房里,便只剩下我们二人。
我像一根削瘦的柳条,柔顺地、无骨地,垂挂在她肩头。
“天星,”我的声音又软又粘,带着刻意的、讨巧的意味,“有个动作……我总练不好,你能不能……教教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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