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霜道:「师父是说我心不定?」
沈文华瞥她一眼:「……若无,便好。」
他依旧风轻云淡,谈吐自若,然而沈梅霜却在他目光深处,隐隐捕捉到那微不可察的压抑之sE。
她笑而不语,未再多言。
师父,您教了我这麽多,却未曾教我,「Ai」之一字,该当何解?
夜晚,竹屋内,烛火幽幽,书香弥漫,沈文华端坐案前,手执狼毫,批阅经书,而沈梅霜则倚於一侧,专心致志地翻阅《礼记》。
忽然,她轻声开口:「师父,世人皆说Ai,你可知Ai是什麽?」
沈文华笔锋微滞,眸底幽光稍纵即逝。
他执笔不动,目光未起,语调不疾不徐:「Ai如修身,须以礼节制。否则必乱己乱人。」
本是陈述至理之言,他却偏偏避开了她的视线。
他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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