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炸裂头皮的疼痛从臀部传来,机器一般有节律的抽打落在他屁股上,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弹了一下,立刻被人按回原地。
那是谁的手?
他不清楚,但总有人按在他赤裸的皮肤上,不同体温的手直接贴在他从不让旁人碰的地方,固定着他的腰胯,拉扯着他的脚踝,继续着这场残酷的虐待。
檀木做成的琴弓很重,即便施暴者控制了力度,每下抽打都能留下一道深紫色的淤痕,浅粉的臀肉很快被均匀的肿痕排满。李维坦的腿很快就不受控制地抽搐,但马上有人握住他的膝盖固定在左右,让他被钉在原地般,毫无抵抗之力地受刑。
他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去维持所剩无几的尊严,额上的冷汗流进眼睛,模糊中他看到蓝浓毫无感情地注视着他,从容地帮他擦拭嘴边的血迹。
蓝浓是真的在恨他。他想。这样明确又强烈的感情几乎要毁掉他全部的理性。
身后的抽打在三十下左右时被蓝浓叫停,哨兵抚摸了一下他冷汗淋淋的背脊,然后低声问:“累了吧?”
李维坦绝望地意识到蓝浓并不是在问自己。
“换人。”
冷血的命令从头顶传来,琴弓被交到第二个人手中,痛到麻木的皮肤上开始第二轮火烧火燎,然后第三个人,第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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