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关上了门,走到他身边,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我的向导。”哨兵微笑着介绍,接着收起表情,“但他实在没有什么礼貌,需要一些教训。”
“卡特!”李维坦惊怒地喊道。
“嘘。”哨兵摆了摆手,轻声道,“按住他。”
不知是谁的手推倒了他,又不知是谁按着他的后脑逼他伏在地上,李维坦荒唐地忍受着这一切,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身体,但一下瞬他又被拽会这具耻辱的躯壳中。
蓝浓把琴弓递给一旁站着的大卫,自己则蹲下来,盘腿坐在李维坦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斗篷。
斗篷下灰白瘦削的身体弓弦似紧绷着,臀部还残存着粉红的指印,腰胯间沾着的精斑已经快干了,但这具身体还处于不应期,在众目睽睽之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李维坦漆黑的双眼中似有暗火在烧,蓝浓仿佛没看到一半安抚地顺了顺他的长发。
“我的向导身体不太好。”蓝浓冷静地命令道,“只准碰下半身,明白吗?”
大卫气势逼人地喊了“是”,那一刻李维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卑贱和耻辱,他立刻明白哨兵要他“学习”的是什么,疼痛对他来说只是次级的折磨,真正煎熬的是蓝浓·卡特要彻底把他整个灵魂都按进阴暗的尘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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